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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2页）

&esp;&esp;一整个下午，学弟学妹们忙得连喝水时间都没有，不禁大叫这简直毫无人性！

什么搞科研嘛，分明就是抽驴拉磨，是剥削，赤裸裸的剥削！

&esp;&esp;眼见小崽子们累成狗，吴重一边暗爽一边心疼，借故把程章明叫出去抽烟，好让崽子们休息休息透口气。

&esp;&esp;“喏，来一根。”

&esp;&esp;程章明接过。

&esp;&esp;吴重趴在阳台上，笑容满面地抽起来，淡淡的白雾在四周缭绕。

&esp;&esp;“你啊你，跟一帮小孩计较什么，他们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嘛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？”

程章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。

&esp;&esp;“中午吃饭的时候。”

吴重胳膊撞了他一下，压低声，“少装啊，我是说汤琰。”

&esp;&esp;程章明看着远方静静地抽着烟。

&esp;&esp;“所以你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？”

&esp;&esp;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这么难以描述？”

&esp;&esp;也许马上就不难描述了。

&esp;&esp;“听说你昨天往宿舍搬了好些东西，干什么啊，真拿宿舍当家啦。”

&esp;&esp;程章明笑了下，不过笑得很浅，没有触及内心。

&esp;&esp;“你有眼线。”

&esp;&esp;“废话，你是不知道这帮小孩多崇拜你，一有点风吹草动都要报到我这里来。

说真的，哎，是不是汤琰还是不肯放过你？”

&esp;&esp;程章明挑眉，吴重说：“别这么看着我，又不是我说的，当年系里所有人都说是他不放过你，想尽一切办法要把你搞定。”

&esp;&esp;“没有的事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？”

&esp;&esp;“我自愿的。”

&esp;&esp;吴重惊讶地看向他。

&esp;&esp;他表情冷静到了极点，眼神却不像平时那么坦荡，仿佛是被触及到某处软肋。

&esp;&esp;“这么说……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