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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长山神情肃穆。
对此,周迟只是问道:“老先生在朝中做官,为百姓做了多少事?”
孟长山听着这话,骤然抬头看向周迟。
周迟只是看着他。
片刻后,孟长山眼里有些愧疚,这位早就过了古稀之年的老人轻声道:“老夫虽在朝为官,心力都在朝政百姓上,但真要说百姓做过多少事情,却也真不敢说。”
当初读书,便是冲着兼济天下去的,只是一路做官做到如今,真要说为百姓做了些什么事情,他自问也说不上。
所以这些年,孟长山,一直愧疚。
“我们回来之前,在天铜郡杀了些人。”
周迟看着孟长山,很平静说道:“那边有座宗门叫月华山,那些修士奸淫女子,当地百姓敢怒不敢言,因为那月华山身后是长宁山,若是老先生知晓此事,会这么办?”
孟长山尚未开口,周迟便自顾自说道:“无非是上报朝廷,让朝廷和长宁山交涉,但长宁山不会认账,月华山那帮人,暂时偃旗息鼓,等到风声过去,一切依旧。”
孟长山沉默,的确如此。
“孟寅见到了,便主动说要做些什么。”
周迟说道:“所以我们杀了那些人。”
孟长山皱眉,听闻自己孙儿手上已经有了人命,这位读书一辈子,别说杀人,就是连鸡都没杀过的老人,一时间有些错愕。
“怎能如此随意杀人?”
孟长山有些怒意。
“那不杀?”
周迟说道:“等着他们继续做恶事?”
孟长山皱眉道:“可杀了他们,又能如何?”
“至少为百姓报了仇。”
“不过泄愤罢了。”
“难不成连泄愤也不行?平白无故被欺辱,即便事情已经发生,但事后不能报仇,不该报仇?”
“杀得了月华山的修士,杀得了长宁山修士,杀得了身后更多的修士?”
孟长山沉声道:“这如何是正道?”
周迟看着孟长山说道:“能杀月华山修士,那就杀月华山修士,之后能杀长宁山的修士,便杀长宁山的修士,等更强了,便杀所有东洲作恶的修士,只要足够强,谁作恶便杀谁,他们难不成还敢作恶?”
“要是依着老先生的意思,不能彻底解决这件事的时候,便什么都不做,那便看着?看着更多百姓受害,看着修士作恶?这便是老先生口中的正道不成?”
“孟寅有一颗善心,所见不平便要平了不平,这如何有错?”
周迟淡然道:“依着老先生的意思,修士恶人颇多,视百姓如牲畜,便不可让家中儿孙成为修士,那若是没有更多的孟寅这样的人踏上修行,修士岂不是一直都是恶人居多,世道岂不是一直如此?”
“换句话说,孟寅踏上修行之路之后,不曾作恶,反倒是能阻止一些修士作恶,不是好事?对百姓没有好处?”
周迟平静道:“如果这世上没了孟寅这样的修士,这个世道才会彻底变得无比糟糕。”
孟长山说不出话来,他是清流领袖,年少时候便参加过各种辩论,说他巧舌如簧也不为过,但如今,在这个尚未及冠的少年面前,他第一次哑口无言。
良久之后,他才疑惑道:“修行有这般好处?”
“孟寅如今是青溪峰弟子,若是有朝一日成为青溪峰主,便可影响一峰弟子,等成为了重云山宗主,就能影响一宗修士,等某日他若是成了东洲至强者,整个东洲修士,焉能不受影响?此理跟老先生做官一般,主政一县,造福一县百姓,做了一郡长官,便造福一郡,成为一州府主,一州百姓便如何?”
周迟缓缓开口,已经有些疲惫,讲道理这种事情,他从来不愿意做,比杀人麻烦太多。
“真能如此?”
孟长山喃喃自语。
周迟轻声道:“一轮大日能普照世间,做不了大日,一盏油灯也可照亮一间暗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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