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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（第3页）

&esp;&esp;这两个字让人拿不准。

&esp;&esp;然而确实很晚了，不便再打扰。

于是当晚汤琰也少有的失眠，明就皱起眉：“昨晚做什么去了？”

&esp;&esp;“不知道，可能咖啡因摄取过量，三四点钟才睡着。”

&esp;&esp;眼前的家属院属于老小区，二十几年的房子了，看着都颤颤巍巍的，也没电梯。

来来往往都是上了年纪的教授，其中一位还认识程章明，提着菜篮子跟他们打招呼。

&esp;&esp;“找老黄？”

&esp;&esp;程章明颔首：“来看看恩师。”

&esp;&esp;以为汤琰也是当年化工系的，对方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，努力辨认之：“这也是老黄的徒弟？”

&esp;&esp;“教授好。”

&esp;&esp;“我这个记性确实不行了……你是哪一级的？”

&esp;&esp;程章明说：“教授，他是新闻系的汤琰。”

&esp;&esp;“喔，新闻系那小子。”

教授这才想起来，神色却并无异常，甚至透出一丝终于成功解题的舒适，“快上去吧你们。”

&esp;&esp;摆摆手，又乐呵呵地走了。

&esp;&esp;汤琰总算松了口气，笑一笑，调侃道：“想不到你们系的教授竟然还记得我，早知道当年就跟你地下情了。”

&esp;&esp;“怎么算地下。”

&esp;&esp;“就是，表面装成同学，背地里钻小树林那种吧？”

&esp;&esp;程章明看他一眼，轻描淡写地说：“不容易。”

&esp;&esp;总是想牵手、拥抱、亲吻，有时间就会一起吃饭，一起泡图书馆，白天哪怕在打工兼职晚上也要约个地方见面。

&esp;&esp;是不容易，不过，“对程博士来说应该很简单吧。”

毕竟某人的正人君子形象维持得相当好。

&esp;&esp;我？程章明蹙眉。

&esp;&esp;瞥一眼表情调侃的汤琰，再想到几次无法拒绝他的自己，总觉得他是故意说反话。

&esp;&esp;上楼梯，手被他牵住。

&esp;&esp;“演戏要演得像一点，否则怎么让你恩师放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