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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过个把时辰就该吃午饭,没想到主子睡到日上三竿,连下人们也是有样学样。
幸未点了几人,气势汹汹地领着人冲进了后院。
第一次执行主子命令,他憋着股气想好好表现,神情难免郑重过度,杀气腾腾地就像是要取人性命。
人一走,宁妨回头一扫,干脆坐到了方才丫鬟们八卦的廊下。
连廊里满地瓜子壳,一看就知宁妨来之前几人已经在这消磨了不少时间。
双脚刚踩上地砖,咯吱声如同罪状般拍向跪着几人。
“本侯现在就给你们个机会……”
无视了瓜子壳的宁妨撩袍随意坐下,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,似笑非笑地看向瑟瑟发抖的几人。
“……”
清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怒气,偏听得几人脚底升起阵寒意,宁妨前半句说完后顿了半晌,右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,似是思考了好一番后才缓缓开口:“谁能将墨韵院内情况老实禀告,本侯就免了她的杖责之刑如何?”
咣当——
有人跌坐在地。
杖责之刑是内院最重的惩罚,两掌宽的木板几杖就能打得人大小便失禁,瘦弱之人连腰椎都能敲裂。
这几人别看是下人,可都是二等丫鬟,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,哪能受得住杖责之刑。
“侯爷侯爷,奴婢愿意春杏愿意……”
“春柳是大夫人的贴身丫鬟,与钱总管天天打交道,请侯爷给奴婢个活命的机会。”
“奴婢也愿。”
“奴婢……”
事关各人性命,几个丫鬟此时哪还顾得上什么姐妹情意,争先恐后地朝宁妨磕头,以争取将功抵过的机会。
几位丫鬟中,只有那位名叫春柳的壮实丫头气息稍净,其他几人心思不纯且身上都沾惹了不少口舌因果,宁妨点点下巴示意她:“你来说。”
“是!”
春柳跪行着往前走了几步,来到宁妨面前后朝前一个匍匐,颤抖着开口。
墨韵院有主子四人。
除了宁于墨夫妻外,宁诗雪居住在东内院,宁文熙住在西侧院,长孙宁文睿六岁起就搬到前院去了。
而院中下人以刘总管打头共有下人四十六人。
小厨房做饭的厨娘四人,打扫的小厮共有三人,剩余三十八人都是房内服侍之人。
十几人围着一个主子转,其实大部分的丫鬟都没什么事可做。
加之孙氏性子软绵,对刘总管与贴身大丫鬟春眠深信不疑。
墨韵院前院的大小事务都是刘总管说了算,而后院则是由春眠姑娘全权打理。
他们这些二等丫鬟近不了主子身,于是天天聚在前院聊天打发时间,只有春眠召唤才能进后院服侍。
“奴婢们想要近大爷和夫人的身,还要向刘总管送银子才行,春眠姑娘警告过奴婢们不得肖想大爷的姨娘之位……她说……她说……”
“她说姨娘之位是她的。”
宁妨笑着踢春柳将未尽的话说完。
“只要大爷回后院,春眠姑娘就不允许我们几人踏进后院……”
春柳的控诉很多都围绕在刘总管与春眠身上,而看身后丫鬟们恐惧中泛着快意的神色,宁妨相信这话大部分为真。
“你们谁还有要说的,一律都算将功补过。”
话音刚落,几道声音争先恐后地响起。
更多不为之人的污秽被翻到了宁妨面前,几个丫鬟颇有些豁出去的感觉,尽数将自己知晓的听说的都一股脑禀告。
直到衣衫不整的刘总管被拖到了宁妨面前,这些人才突然停下告状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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