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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遂笑着对张莘拱拱手道:“那就有劳三小姐了!”
张莘也学着张遂装出大人模样,拱手一礼,道:“客气客气!
哈哈!”
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。
张遂见时间不早,就和张莘告别,张莘还有点恋恋不舍,每次二哥来去匆匆,原来还不觉得,自从那场大病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般,不再是那个不愿带着她玩的顽劣混小子,和她也亲近了很多。
小孩子是最敏感的,张莘才十五岁左右,正是最敏感的时期,她能看懂二哥眼中对她的怜惜和疼爱。
大哥在她小的时候就在外忙着家族生意,常年见不到人,每年有限的几次聚会也是忙的不可开交,虽是亲兄妹,但感情也很淡。
虽说长兄如父,张莘在大哥身上也没怎么体会过。
反而是在病后变了个人一样的二哥身上,让她体会到了父爱的感觉,将张遂和那个模糊印象中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。
张遂看着张莘眼中的不舍,摸摸她的头,道:“二哥现在就在族学里学习,想二哥了,你随时都可以过来找我。”
张莘推开张遂的手,嘴里嘟哝道:“谁想你了,我就是想要你给我买吃的。”
张遂看着她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,不禁失笑。
将手中的画册还给了张莘,摆摆手,向门外走去。
张莘咬着嘴唇,怀里紧紧抱着画册,看他快要出去,喊道:“那我就当真啦,等我的小鱼干吃完了就去找你!”
张莘回头笑着答应,挥挥手,向张府附近族老们的住所走去。
族老们的府邸离张府不过半里路,也没有坐上马车,张遂和老路直接走了过去。
沿途张遂在福德楼买了一坛他们的招牌酒,名叫玉寒春,这酒是福德楼自己所酿,每坛至少都是陈酿了五年之久,酒的火气在寒洞之中被消磨一空。
这酒入口棉柔,喝进肚中迅速开始发热,但热劲平和,不伤脾胃,正是深秋时节最好的佳酿,而且后劲不大,很适合族老张秉这种酒量不大,又喜欢小酌几杯的人。
小小一坛玉寒春,不到五斤,售价五十两,张遂在心里直骂奸商,口袋里的银子已经快要见底了。
快要到了一分钱难倒法力无边小真人的时候,张遂心里叹了口气:“就没有见过像我这样手握金手指,却为碎银几两愁白头的人!”
张遂将酒坛放在车上,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用什么方式挣钱来得快。
穿越者必备的水泥已经被前辈带过来的了,玻璃?肥皂?炼钢?望了望整条街一半以上都装着玻璃门的商铺,张遂有点沉默;再看看城北那比城墙还高的大烟筒,炼钢估计也没有戏了;至于肥皂,张遂觉得家里使用的那种壶装皂液也很好用,听说是一种植物茎秆中的产出,和地球上割橡胶一样收集,产量高,效果好,自然无污染,比起肥皂优势大多了,人家那才是可以吃到嘴里的好产品。
张遂揉着太阳穴,这完全是不给穿越者装叉显摆留活路啊!
很快就到了族老府邸,让门房通报了一声,很快张秉就迎了出来,见张遂手上还提着一坛玉寒春,不禁露出欣慰的笑容,这小子,现在不但知道上进,还懂了人情世故,不错不错,看来自己没有白操心。
张遂见张秉出得门来,微微一礼,道:“今日过来拜访族老,主要是感谢族老昨日之情,带了一壶浊酒,还请族老笑纳。”
张秉捋着胡须笑道:“你是我张家子弟,帮你是应有之义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
还知道给我送酒,到底是长大了,长进了啊。
来来,进来说话。”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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