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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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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?

我甚至都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谢言，谢言不会要求我别和旁人说话，他从来都未将我放在心上，又怎会做出这副吃味的样子。

我压下心底的疑惑去看，只见他面色笼罩在月辉之下，有种清凌的出尘之感，睫毛又长又密，在月光下扇动，如欲要振翅的蝶，脸色冷白一片，耳朵却透着薄红。

谢言应是醉了，所以才会说出这般强硬又荒唐的笑话，我不能与他计较这话背后的意味，也不能放任自己与之沉沦。

我能做的就是扯开唇，与他说，&ldo;望太子殿下恕罪，草民做不到。

草民日后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，至于蒋姑娘，草民不会再接触了，太子殿下大可放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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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言原本还是静静听着，时不时蹭我的侧脸，有种慵懒矜贵的惬意，但当他听到我说到&ldo;娶妻生子&rdo;这四个字，却霎时掀起眼皮。

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，柔和的月光也带不走他面上汹涌的杀意，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，如一尊嗜血的玉面阎罗。

&ldo;娶妻生子?&rdo;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，谢言飞扬的眉头拧得死紧，手上使劲，几乎要将我的手骨捏碎。

我忍着手腕上的疼痛，眼角挂着泪珠，尽量不让自己在谢言面前哭出来，却因忍痛而暗暗抽气，说话的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
&ldo;是的，太子殿下日后会娶妻生子，草民也会娶妻生子。

这很正常，也很公平，不是么?&rdo;

&ldo;正常?公平?&rdo;谢言喃喃重复我这句话，神情并未缓和多少。

&ldo;是的，&rdo;我与他无惧地对视，说得淡然却坚定，&ldo;太子殿下可以与蒋姑娘游湖，也可以与她成亲生子，草民日后也会遇到厮守终生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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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番话刚说完，谢言却突然咬住我的脖颈，像是要将我的脖子活生生咬断，&ldo;封九月，你之前同我说过什么?你敢反悔?&rdo;

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，是我那日与他的承诺，会一直喜欢他的承诺，而如今是我打破了誓言，碾碎了他的自尊心，所以他才这般愤怒，恨不得从我身上咬块肉下来。

我忍着脖子上的疼痛，疼得抽泣，却坚持道，&ldo;对不起，我反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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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言这才从我脖子上抬起头来，他的眼睛明明被汹涌的怒火覆盖，却忽然朝我笑开了，对我说，&ldo;封九月，你曾说过，若我想做那日未做完的事，你也是愿意的对吧?&rdo;

我浑身一僵，嘴唇都开始颤抖，他却慢条斯理地拉扯我的腰带，将薄唇贴在我耳侧，对我轻声耳语，&ldo;你说日后要娶妻生子，若你未来的妻子知道你今日被我碰了，会是什么样的反应?&rdo;